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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0章 葉少的女仆 287 (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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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嗎?能夠遇上也是一種緣分,我正好想買這裏的房子。”

“哦?”冬青點頭,“這裏的房子很不錯,當初依依陪著我一起選的,果真很好。”

看著兩人一唱一和,丁依依嘆氣,默默的等著兩人聊天。

買房過程緊緊半個小時,簽好一切合同後,海晴晴又對她提了一個請求。

“我準備把這間房裝修一下,能不能麻煩你偶爾來幫我看看?”

她面帶歉意,“自從初雲死後,我已經很久沒有做那麽多事了,現在一有事做,感覺精力充沛呢,但是又總覺得有些疲倦。”

似乎也覺得很不好意思,她急忙道:“知道你要照顧水墨也很累了,其實我請一個人來看也是可以的。”

要是以往,丁依依會立刻同意,但是最近總感覺她在有意無意的撮合自己和冬青,雖然只是感覺,但是足夠讓她不安。

“我這次想把這棟房子設計成初雲想要的樣子。”她從包裏抽出一張紙,“你不知道吧,他去世之前已經準備買房子了,設計圖也弄好了,這是我收拾的時候發現的。”

丁依依接過,打開的時候,視線被眼淚糊住,設計圖上剪短而有力的字跡,記憶裏鮮明的感覺。

“初雲。”她顫抖著聲調。

海晴晴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他還有很多想完成的事情,讓我們一起為她完成好嘛?”

她默默點頭,既然這是他所想要的,那她一定會全力以赴幫忙的。

回到家,葉水墨立刻撲了過來,蹭著不離開,“媽媽,最近你總是出去。”

丁依依一楞,這才意識到最近確實疏於家裏。

“依依,過來一下。”葉念墨站在覆試樓梯上。

進了書房,腰立刻被摟住,他將人抱到椅子上,“有什麽想對我說的嗎?”

“抱歉,最近有些疏忽家裏了。”

“你還要被愧疚感折磨多久?”

她擡頭,詫異神色落入他的眼眸,她想要贖罪的心理那麽明顯嗎?

“沒關系的。”他的大手輕撫過她的秀發,“如果不想做,就交給我處理。”

丁依依握著他的手,搖頭,“困擾我的不是這個。”

她支支吾吾,想著怎麽說會比較好,剛一有點眉頭,又覺得不好,遂推翻。

葉念墨耐心等待,手一邊溫柔的撫摸著她,好讓他放松。

“我覺得晴姨好像想要撮合我和冬青。”

撫摸的動作停止,她擡頭想解釋,“也就是這麽一感覺,但是還說不準。”

葉念墨松開手,站直了身體,“這件事我會處理。”

“你打算怎麽處理?”丁依依仰頭看他,“我不希望任何人受到傷害,尤其是他們二老。”

她頓了頓,“我還答應幫她去盯著房子的進程,她買了一棟房子。”

“房子和冬青之間有什麽關系?”葉念墨一下子抓住核心。

丁依依想了想,“買的房子樓層和冬青是一個樓層的。”

果然,這樣做的意圖已經很明顯了,雖然能夠理解,但是理解不意味著放手。

他一把把人抓進懷裏,“無論是誰,我都不會妥協,更不會把你讓出去。”

被緊緊擁抱住的感覺太過於美好,良久,她慢慢伸手,緊緊回抱。

次日

海晴晴溫柔的擺弄著桌子上的多肉,“孩子,我知道你會來找我的。”

“嬸嬸。”葉念墨攤開了講,“這樣對於初雲是不公平的,或許他不會希望你盲目的把想補償的心裏無端放到另外一個人身上。”

這話一針見血,海晴晴哪怕做好了心理準備,也有些手足無措,“我只是,只是無法看著這種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發聲。”

她靠前一點,眼睛裏有渴求,“就當是嬸嬸求你,你就放手吧,雖然已經結婚,但是也是可以離婚的,冬青那孩子一定會好好疼愛依依的,她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嬸嬸!”葉念墨大喝,“您知道您自己在說什麽嗎?”

海晴晴無助的看著他,眼神裏有濃得化不開的傷痛,“我只是想為我的兒子做些什麽啊。”

“那你有沒有想過,這樣對依依是否公平,即便是我放手,那麽你考慮過她的感受嗎?她不是商品,為什麽要把她推來推去?”

海晴晴語塞,身體的力氣像被抽幹般癱倒在椅背,面容更加的憔悴。

葉念墨知道話說到這裏已經是極致了,他也不想再過多的去傷害面前這位失去孩子的女人。

“抱歉,我先走一步。”他起身,走到早就在等待的人身邊,朝他點頭,這才離去。

莫小軍早就按捺不住了,但是他也知道這心結不解開,對於海晴晴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

“我們離開吧,悲傷就算不會消失也罷,總有一天會再次見到他的,我們也沒有多少日子可活了。”

海晴晴淚眼朦朧,“我好像見他啊。”

將人摟進懷裏,莫小軍忍著悲痛撇過臉,不讓她看見自己的眼裏。

聽到海晴晴和莫小軍決定在明天出國,丁依依很詫異,這消息讓她有些猝不及防。

“不要心軟,這不僅是救你,也是救她。”葉念墨如此說道。

離別的那一天,丁依依和葉念墨去機場送海晴晴和莫小軍。

“抱歉,之前一定讓你很為難。”海晴晴拉著她的手,“是我不好,把很多事強加在你身上,如果你不喜歡的話,那房子就讓他放在那裏好了,設計師和裝修工會弄好的。”

“我沒有不喜歡。”丁依依真心誠意的說,“謝謝您給我一個彌補遺憾的機會,我總覺得他付出那麽多,自己卻付出得太少,內心忐忑不安,謝謝您給我機會。”

海晴晴溫柔的看著她,內心悲涼,如果當初這個孩子和初雲在一起,那有多好。

這時,廣播忽然播出航班延遲的信息,葉念墨提著行李,“找個地方先喝杯咖啡吧。”

“請你們等我一下。”丁依依轉身就往外跑。

不應該這樣結束,她一定要讓冬青和嬸嬸再見一次!

機場外面很擁擠,計程車進不來,也出不去,好不容易攔到一輛計程車,還被人搶了位置。

她急得滿頭大汗,一輛賓利行駛到她面前,葉念墨搖下車窗,“上車。”

車子開了好一陣她才想起自己沒說出目的地,“你知道我想去哪?”

葉念墨抽空把她的手握在掌心,“可以驗證一下。”

半個小時候,車子在冬青住下的公寓樓停下,丁依依第一次感覺到賓利飆車的速度。

“以往你不死從來不開快車麽?”下車前她順手一說。

他認真回答:“所以才要緊握住你的手,如果出了意外,就一起死。”

機場

“兩人跑去哪裏了?”海晴晴往機場外望著。

莫小軍牽著她的手,周圍走過的年輕人好奇的看了一眼,海晴晴有些不好意思的想松手,他不放,反而牽得更緊了一點。

“嬸嬸!”丁依依從大門跑過來,身後跟著冬青和葉念墨。

“海阿姨,莫先生。”冬青雙手插在口袋裏,“一路順風。”

海晴晴想要開口和他擁抱一下,卻又覺得有些冒犯,眼見著登機的時間就要到了。

“我能和您擁抱一次嗎?”冬青忽然開口,說完,上前給了海晴晴一個擁抱。

莫小軍也想要,但是更加不好意思說了,在一旁左顧右盼。

“莫叔叔,保重。”冬青笑著抱了抱他,這才退開。

登機的提示響起,海晴晴感激的看著站在遠處朝他們招手的丁依依和葉念墨,抹著眼淚往登機口走去。

海晴晴和莫小軍離開了,葉家恢覆短暫的寧靜,這天兩人一同出門,忽然丁依依想到葉水墨近期喜歡的芭比娃娃上市了,便提議去買。

國際購物中心,葉總裁去買芭比娃娃去了,等他出門的時候,看見有人正站在自家老婆面前,似乎在搭訕。

“你好,我剛從新加坡回來,你是這裏大學的學生嗎?能不能一起喝杯咖啡,然後可以的話,能為我介紹一下這座城市嗎?”

1829 想把你藏起來

1829想把你藏起來

“如果留學一趟讓你連家鄉的面貌都忘記的話,我建議你不要出國,會迷路。”

男孩詫異的看著帥氣的男人把一堆芭比娃娃放在跑車的後座,然後一把攬過剛才站著的女孩。

他確實很喜歡剛才站著的女孩,很想要進一步認識,留學後,他都沒有碰到能夠讓人一下子就心動的對象。

“抱歉,你可以買一張城市地圖之類的,這裏晚上也很安全,不會有危險的。”丁依依忙介紹,“這是我丈夫。”

國際購物中心外墻巨大的電視屏幕正在循環播放著中心的宣傳紀錄片。

“作為最年輕,卻握有最多股份的執行董事,葉總將國際購物中心帶入了一個新時代???”

男孩看著電視屏幕上的精英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面色一紅,低頭鉆入跑車內,走了。

“天啊,你怎麽買了那麽多個?”丁依依看著後備箱滿滿當當的十幾個包裝齊全的芭比娃娃。

葉總裁一臉嚴肅,“因為在我看來,每一個長的都一樣。”

“怎麽會一樣,明明這次新款的芭比娃娃眼睛會更大一點啊,嗚嗚嗚。”

剩下的話來不及說就被堵住,葉念墨聲線漸沈,“真想把你關在只有看得見的地方。”

“說什麽呢。”丁依依面色一紅,恰好電話響了,她急忙推開壓在身上意猶未盡的人。

電話是裝修方打來的,材料出了一點問題,所以需要她親自去看一下。

對於這件事,她絕對是上心得很,當下立刻奔赴過去。

原來是工人失誤,沒有按照設計圖紙上的一處來弄墻體,畢竟收了上百萬的裝修費,所以裝修方也不敢混弄過去。

其實就是在客廳用於放置電視的凹槽與設計上稍微有些出入,只要放上電視應該是看不出來的,但是丁依依咬咬牙,還是決定讓裝修房重新弄。

“以前不會想到你是這麽較真的人。”冬青站在她身後很久了,而她卻沒有發現。

丁依依和他站到空氣更好的陽臺,“相信他和我的事,你也聽了不少,至少在這件事上,我不會含糊。”

冬青一直看著她,看得她有些發毛,“你怎麽了,為什麽一直看我?”

“你恢覆記憶了吧。”

她腦子忽然轟的一聲,半響道:“很明顯嗎?”

“是。”冬青篤定道:“以前你提到葉初雲沒有那麽積極,現在你提到他,甚至看著我的時候,眼睛裏都有愧疚。”

“或許吧。”她沒有否認。

冬青也不在說別的,“對了,後天有一場晚宴不是要舉行了麽,那天應該能在電視上看到你吧。”

“晚宴?”丁依依有些楞怔,“是嗎?他暫時還沒和我說。”

冬青道:“看來是對你太有信心,所以想臨近時間了才告訴你。”

丁依依覺得這樣不妥,不管怎麽樣,也該提前說一聲,要重新弄頭發,選衣服之類的。可能他一時間忘記了吧。

回到家,她本來想提起這件事,至少得知道那天的流程,但是葉念墨一回家就把自己關在書房裏,一直在召開視頻會議,她不好打擾,索性上網自己搜。

往上對於後天的晚宴有很多報道,是一次很盛大的商業宴會,噱頭也做得很足,文章還特地提到了幾個企業新銳,葉氏當仁不讓的排列在前頭。

這次宴會之大有些超乎丁依依的想象,甚至葉初晴都打電話來,詢問是不是明天要陪她去做個頭發,順便挑選禮服。

為了宴會不丟葉念墨的臉,丁依依次日一大早就和葉初晴一起去了美容院,然後又去挑選禮服,最後又去弄了頭發。

一天下來,兩個人都快累癱了,葉初晴信誓旦旦,“明天你一定是最美麗的公主!”

“什麽公主,希望不要給念墨添麻煩就好了。”丁依依笑道。

晚上,葉念墨在公司開會,她本來想等著回來問問明日的流程,無奈一天奔波實在是太困倦了,沒多久就睡了過去。

葉念墨回來,看見人睡在沙發上,窗戶也沒關,冷風直往屋內灌。

他不讚同的皺眉,卻又不忍心打破她的美夢,便松了手腕襯衫的紐扣,把人抱回床上。

從浴室洗漱出來,本還有些工作要處理,但是看她睡得香甜,喉嚨深處發出低低的呼嚕聲,就像小貓似得。

算了,睡覺就睡覺吧,畢竟錢賺不完,但是床上的誘惑更大啊。

等第二天丁依依醒來,葉念墨已經不在了,不過她在他書房找到了兩張晚會的入場券。

“真是忙道連這個都忘記了,幸虧我記得,否則就失禮了。”

她一直等到下午,看著宴會時間臨近,急忙換好了禮服,上好妝容等著葉念墨回家接她。

請帖上的時間就差半個小時,這就算從葉氏回來也已經晚了吧,她擔心出什麽事,就往葉氏辦公室打了一個電話,一邊出門。

“葉總?葉總已經去參加晚宴了啊。”秘書有些詫異的說道。

已經去參加晚宴了?他沒有叫上她麽?

丁依依心頭一跳,萬般情緒湧上心頭,不知道該做什麽回應。

折返回家,打開電視,隨便一個臺都在直播這次盛會。

在人群中永遠閃閃發光的葉念墨出現在鏡頭,他身邊是一個當下挺紅的小明星,演了幾部電視劇,聽說人也十分甜美,身邊很多追求者,但是她卻不屑一顧。

原來他帶別人去了啊,這是丁依依唯一的念頭。

公寓樓,冬青從電梯出來,提著從超市買來的速凍食品。

正準備掏鑰匙進家,卻聽到對面門裏有聲音響動,那是海晴晴買的房子。

他心一動,輕輕將東西放好,然後悄悄靠近,房內果然傳來東西倒地的聲音。

門虛掩著,他一把打開,跨入,想看看這個不長眼的賊長什麽樣子。

房子中間,穿著冰藍色長裙的妙齡女子楞怔的看著他,因為只開了黃色地燈,她如同從仙境裏走出來似得。

“依依?”

“是你啊,我準備來這裏看看,沒有想到不小心打翻了東西,弄得好狼狽。”她有些不知所措,也有些惱怒,本來只想好好的找個沒有人的地方呆著,卻還是被撞見了。

冬青看著她的打扮,驚詫,“你不是去參加宴會了嗎?”

見她一臉尷尬,他面色一冷,忽然往自己家裏走去,“等我一下。”

幾分鐘後,他走出來,臉色難看,“他居然選擇帶別的女人,而不帶你去晚宴?”

丁依依實在是不想討論這個問題,她低頭從他身邊走過,“這很正常,他只是選擇最合適的人選而已,我回去了。”

冬青拽著她的手不放,“我們去現場。”

她拼命攔著他,現在去現場算怎麽回事,兩人幾乎是你拉我退的態勢,但是就算是這樣,丁依依還是不敵他的力氣。

“我不去!你別管了!”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氣也沒辦法動搖冬青半分,說的話也帶上了幾分意氣用事。

冬青打開車門,大聲說道:“在我心裏你最漂亮,最能幹,最落落大方,最吸引人,他是不是眼瞎了才選擇一個笑起來虛偽得要死的女人一起去!”

宴會上

“葉先生。”漂亮的女明星走到他面前,香水味比人還先到,漂亮的容貌還是讓她增加了很多關註度,“我可以叫你念墨嗎?”

葉念墨抿了口香檳,朝她舉杯。這個女人是他讓秘書隨便給他挑的,看來秘書的眼光不是那麽好嘛,一嗅到那濃郁的香水味道,他就很想打噴嚏。

三言兩語打發了那個女人,他往門外走去,再晃蕩個一小時就可以回去抱親愛的美人共渡溫柔鄉了,這種宴會,一點樂趣也沒有。

就在這時,全場燈光黯淡,例行舞會開始,第一支舞向來都是給舞伴的。

女明星羞答答的走7;150838099433546到他面前,對於這個帥氣而紳士的男人,作為女人還是很喜歡的。

葉念墨禮貌性的帶著她滑入舞池,看著面前的女人,腦海裏想的是丁依依嬌憨的睡態,跳完這支舞就回去吧。

舞池燈光暗淡,沒有人註意到門被推開,兩個人走了進來。

丁依依被強制拉來,沒想到剛好趕上了舞會現場,燈光從她身邊閃過,然後又聚焦在另外一頭,她看到了正在與明星偏偏起舞的葉念墨。

“很好。”冬青低聲說著,忽然一手挽著她的腰肢,一手帶動她滑入舞池。

她有些抗拒,這種對抗式的做法讓她很不喜歡,好像自己是一個潑婦一樣。

“放輕松。”他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你不知道吧,其實今天我也在邀請之列,但是又害怕在這裏看到你與他相擁的場面,這下可好,算是讓我驚喜了一回。”

話音剛落,兩人已經滑進了核心圈子。冬青跳得並不算壞,與丁依依配合得天衣無縫,逐漸成為全場的焦點。

葉念墨自然也註意到兩人,他先是一驚,看到冬青的手搭在她的腰部,又是一緊。

被那股炙熱的視線望著,丁依依饒是木頭人也是有知覺的。

“繼續,莫回頭,我要讓他後悔。”冬青靠近她壓低聲音道。

葉念墨猛地縮緊手裏的力道,女明星有些吃痛,想要貼近一些,卻忽然手腕被人一甩。

此時恰好是音樂的高潮,男士拋出女士的手,待女士旋轉一圈後收回。

一只手一推一送,現場的情況就全換了。

1830 想把你藏起來二

1830想把你藏起來二

丁依依的細腰被大手箍著,猝不及防對上深不見底的眼眸,以及眼眸中覆雜的情緒。

冬青手搭在女明星的腰上,一邊繼續舞步,一邊往丁依依的方向看去,他沒有想到,葉念墨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把人從他身邊帶走。

“你是誰?”女明星受驚,但是見摟著自己的人面容俊朗,原先的不快也就沒有那麽強烈。

冬青低頭,“你喜歡葉念墨?”

女明星一楞,卻也沒有說謊,“說是喜歡,倒不如說是吸引,他的人和錢都在吸引我。”

他點點頭,沒有再說話,恰好舞曲完畢,他松開手,人群攢動,已經沒有那兩人的身影。

“放開我。”丁依依想要掙脫禁錮著自己的手臂,無奈松不開。

她定住腳步,說什麽也不肯走了,委屈的情緒蔓延。就那麽生氣嗎?看到她的時候。

葉念墨直接走回來,彎腰把人抱在懷裏,大步流星的往開給賓客休息的房間走去。

房門前,他低聲道:“自己抱緊。”

“什麽?”丁依依疑惑問道,下一秒驚叫出聲,他竟然只用一只手臂托著她的臀部,而另外一只手去掏房卡。

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不斷往下墜落,她急忙起身用手臂勾住他的脖子。

門打開,似乎為了懲罰般,葉念墨假裝沒有看見她的辛苦,就這麽走進屋內。

在掉下去之前,另外一只有力的大手終於出手相救,牢牢的托著她。

將人壓在床上,葉念墨狠7;150838099433546狠咬住她的唇,聽著身下之人無意識發出來的聲音。

“待在這裏,我下去打個招呼就帶你走。”葉念墨起身朝外走去。

空氣中劃過一道白色的弧線,一個枕頭準確無誤的砸在葉念墨腦袋上。

丁依依抱著另外一個枕頭,咬著下唇,“你這個混蛋,大混蛋,大大的混蛋。”

他皺眉,重新走回床邊,一腿壓上床墊,身體靠近,“為什麽這麽說?”

“你就是混蛋。”丁依依伸手捶打著他的胸膛,明明知道他沒有讓自己陪著來,她還是厚著臉皮跑來了,結果他居然把她帶到這裏,讓她乖乖呆著。

捶打的力量越來越小,她松開手,躺下,把枕頭捂在臉上,想要遮住眼淚,嗚咽的聲音斷斷續續傳出,“就這麽不想讓別人見到我嗎?”

“是。”

她身體一震,眼淚是真的留不住了,雪白的枕頭被淚水浸濕。

枕頭被溫柔抽走,雙手被溫柔禁錮,葉念墨定定的看著她的眼淚,忽而嘆氣,俯身緊緊的抱住她。

“我不想讓任何人看到你,分享你,而你,也只要看著我一人就好了。”

丁依依身體一震,帶著哭腔道:“難道不是因為討厭我,覺得我給你丟臉了嗎?”

葉念墨也很詫異,“為什麽會有這種想法。”

半響,他目光柔和了下來,輕輕撫摸著她的面頰,“所以才會這樣跑過來麽?”

“我想知道,我比她差在哪裏,”她頓了頓,用極小的聲音嘟噥道:“你說過,你是我的。”

他眼睛驟然增大,那一句‘你是我的’如同甘泉劃過心臟。

彎腰緊緊的抱著她,想要把她揉入骨血中,“恩,我是你的。”

纏綿了一會,他卻惡意的挑逗,就是不進入主題。

她半睜著眼睛,氣喘而委屈的看著他,見他表情,便知道她故意。

“下次有疑惑,直接來問我,不許再和別的男人在一起。”葉念墨低頭輕吻小小的耳垂,“我吃醋得快要發瘋了。”

門外,小明星和冬青一起站著,冬青面無表情,“還想繼續找他嗎?”

“看來他沒空理我,作為很有職業操守的藝人,我還有兩個小時才下班。”女明星認命的捶捶腳,剛開始她是真的很喜歡那個眼神銳利的男人,可是現在看來,流水無意啊。

冬青看了她一眼,“隨便你。”

“你喜歡那個女人吧,她是誰?葉總的情人?”女明星疑惑到。

他側頭撇了她一眼,“工作再忙也要看新聞,葉總裁知道你說他的妻子是情人,會生氣的。”

次日,當丁依依從酒店大堂經理手裏接過日常穿的衣服時,在對方了然的目光下,臉紅得像番茄。

跟著葉念墨到葉氏,葉總裁以要加深了解免得她胡思亂想為由要把人綁在身邊,她趁著秘書來報告工作落荒而逃。

昨天亂吃醋導致的尷尬,她可是到現在都還沒有恢覆呢。

攔車到海晴晴正在裝修的公寓,丁依依下車,已經做好向冬青道歉的準備。

昨天就這麽走了,他一定會很擔心吧。一路忐忑的上樓,冬青房門口貼著一張紙條。

“有事外出工作,暫時不在家。”

烏魯克,冬青走出機場,看著來接自己的兩人,挑眉,“這算是共事久的福利?以往出任務摔斷手腳的時候也不見你們來接我?”

李逸軒上前,“我聽朱丹說依依恢覆記憶了,現在她怎麽樣?一切情況都還好吧。”

話剛落手臂就被重重掐了一下,可是下了死手,真的疼。

“做什麽?”他瞪朱丹。

朱丹白了他一眼,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冬青對丁依依有意思,可是面前這個楞頭青別的聰明,但一遇到這種事就是沒有智商。

“沒什麽,我想掐你。”她沒好氣道。

“莫名其妙的女人。”李逸軒皺眉道。

送冬青去開會,回程的時候,朱丹接了一個電話,“晚上十一點,好,去你那裏。”

“十一點,這麽晚,誰?”李逸軒叼著一支煙,一邊打方向盤一邊問。

朱丹攏好被風吹亂的頭發,“男人。”

車子忽然停下,李逸軒拿掉煙頭,“朱丹,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我知道。”朱丹看著他,“知道pao友和女朋友的區別在於什麽嗎?女朋友需要對另一半忠誠,而pao友不用。”

李逸軒有些煩躁,特別是他聽她講電話的時候,明顯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我先走了。”朱丹解開安全帶。

身後,李逸軒的聲音難得冰冷,“如果你確定他是你新的目標的話,那我們就不要往來了,結束那關系吧。”

她身體一震,什麽都沒說,推門而去。

夜晚十一點,朱丹準時出現在約定的地點,她確定自己說電話的時候把見面的地點也大聲說出來了,她就是故意的。

“朱丹。”來人笑著朝她招手,他也是韓國人,駐紮烏魯克的韓國記者,兩人見過幾次面。

“抱歉讓你久等了。”她帶著歉意說道,掃視一圈後,失望的眼淚都快掉下來。

他沒有來,果真沒有來,明明知道的,但還是想要觸碰他的底線,尋找真的可能。

韓國記者伸手攬著她的肩膀,大拇指摸索著肩膀處柔軟雪白的皮膚,“你怎麽了?”

“沒什麽?不是說好了要做嗎,走吧。”

酒店房間,她遲遲站在門口不願意進去,先提議來這裏的人確實是她,而這新認識的韓國男人欣然同意了。

“抱歉光沫。”她握緊皮包想走。

一只手抵住門板,將她圍堵,“是因為那個叫李逸軒的男人嗎?”

見她吃驚,金光沫笑笑,“我們第一天喝酒的時候,你口誤叫出了李逸軒的名字。”

“抱歉。”朱丹垂頭,這件事是我提起來的,現在也由我結束吧。

金光沫低頭看她,“他是你的男朋友?”

她搖頭,心中苦澀,“不是。”

“那為什麽不試試我呢,說不定我們兩個人在各種程度上都會比較契合也說不定。”

金光沫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手勢緩慢而下,順勢白色連衣裙的罩衫。

細嫩的手阻止著他的動作,“我暫時做不到。”

“沒有關系,”他停手,“暫時做不到也沒有關系,我會等的,等到你願意那天為止。”

自從那天和李逸軒吵翻了以後,兩人再也沒有說過話。

食堂,朱丹拿了一盒番茄汁,還有一小碟雞胸肉,剛轉頭就看到李逸軒迎面走來。

她心一沈,有點慌,連手都在抖,刀叉碰在餐碟上,發出“叉叉叉”的聲音。

李逸軒面無表情的從她身邊穿過,視線甚至沒有在她的身上停留。

這種壓抑以及難過簡直快要了她的命,剛隨意找位置坐下,就一直反胃,她丟下餐具大步離開。

不行,有他的地方,連空氣都快要讓她窒息。

下午實驗室內,朱丹心煩意亂的,不小心把會引起自燃的液體倒在另一瓶試劑裏,整個實驗室滿上燃氣一小片。

她回神,急忙搶救其他架子上的試劑,那些都是珍貴的數據,不能丟失的。

“朱丹,先走,等下火大了就走不了了。”有人來拉她,想把她扯出門。

朱丹甩開,“你們先走,不用管我,我把這些收拾好了就出去。”

實驗室裏不乏有毒氣體還有易燃易爆的液體,誰知道下一秒燒到的會是什麽,眾人紛紛往外竄逃。

李逸軒恰好路過,看到眾人從實驗室的方向湧過來,空氣裏有刺鼻的味道,“怎麽了。”

“打翻了試劑,著火了。”

實驗室門前十分吵雜擁擠,不斷有實驗者呼籲眾人不要進去,走廊和房間已經啟動了火警系統,水源不斷的從噴頭灑出來。

李逸軒一路走來,都沒有看到朱丹,靠近大門,就聽見剛出來的人在喊,“朱丹還在裏面沒出來,我讓她出來,她這犟脾氣死活要搶救那些試劑。”

“逸軒你做什麽!”有人驚呼,想去拉他,遲了一步。

1831 實驗室起火

1831實驗室起火

朱丹渾身都被水淋濕了,火勢倒是小了很多,但是一些試劑可是不能打濕的,她又急忙找東西蓋在試劑上面。

“朱丹!”李逸軒抓住她的肩膀,“離開這裏。”

她手忙腳亂的整理桌子,“怎麽是你,你先走,我還有事情要處理。”

周圍的情況亂七八糟,一瓶試劑接觸空氣以後開始冒出滾滾濃煙,味道刺鼻。

李逸軒當機立斷,把人抗起來往門外走,而全副武裝的同事也已經趕到了。

把人帶離現場,朱丹還幾次想回去,“裏面還有好多數據,不能就這麽毀了,我必須要回去。”

把她拉回來,李逸軒強制她坐下,“你需要冷靜,接下來的事情已經不在你能控制的範圍了。”

“都怪我,要不是我分心,絕對不會弄成這樣的。”朱丹自責不已,身體濕噠噠的,房間裏冷氣又開得很足,她冷得嘴唇都變紫了。

忽然,李逸軒彎腰把她抱在懷裏,手輕拍著她的背,“沒事了,冷靜。”

對方胸膛裏傳過來的心跳以及溫暖太過於真實,她身體一顫,再也無法強撐鎮定,心慌意亂的感覺也化成難過。

她抱緊他,整個人縮在他的懷裏,尋找著安慰。

火熄滅了,整個實驗室又恢覆了忙碌的狀態,損失不算大,一些試劑因為搶救及時都有好好的保存下來,而朱丹也需要接受審問。

審問的過程無聊而夯長,整整三個小時,對方一直在問無聊的問題,什麽是不是故意的,難道她會把自己的心血付諸東流嗎?還詢問交友情況,還怕她是間諜不成。

出了聯合駐紮總部大門,冬青從吉普車上下來,“走吧,我送你回去。”

李逸軒沒有來,這才是正常的不是嗎?那天那個懷抱,只是南柯一夢而已。

沒幾天,處分就下來了,比朱丹想象中的要輕松得多,與此同時,她發現好幾天都沒有看到李逸軒,最後還是偶然得知,他被關了禁閉,而且三年內沒有升軍銜的機會。

她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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